坊间传言说,八卦在组织社交活动方面更受信任,但在道德问题上却很少被征求意见。这里的“单词”指的是“利兹大学商学院的一项职场研究”,而“about town”指的是“在《泰晤士报》上报道”。
八卦不道德吗?不害臊!这项特别研究的见解,我个人将在下次我家附近的女孩团伙聚会时,作为道德评判的依据。朋友们,八卦既是一种道德使命,也是我们两周左右的早晨的乐趣。我们三五十岁,性别各异,家庭组成各异,聚在当地的咖啡馆里,吃烤面包,分享信息。
我们主要喝咖啡,但是,宝贝,我们会洒茶。生活在乡村小镇的诸多好处之一是,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社会叙事中的人类特征。在药店、超市、清晨的普拉提课上的物理接触构成了一个信息网络的节点,比任何即将发明的数字通信都更强大。
莎士比亚在《亨利四世》第二部中将谣言拟人化为一个人物,“涂满了舌头”,苦涩地坚持认为“谣言是一根管子,由猜测、嫉妒和猜测吹出来”。利兹大学的职场八卦研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研究参与者认为八卦者“缺乏道德和能力”,尽管研究人员自己可以证明,八卦是“拥有广泛社交网络的人脉良好的人的标志”。任何认为八卦者无能的人,都没有掌握这一角色所必需的调查技巧;八卦者的名声只有在他们的八卦被证明是真的情况下才会持久。
为了避免妖魔化持续下去——无论是在工作场所还是在其他地方——我热情地邀请谣言到我所在的澳大利亚东南部维多利亚地区的寒冷角落呆上一段时间,在那里,八卦在社会和经济福祉方面发挥着重要的社区作用,这就是为什么每个人都参与其中。
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卑鄙的商人被发现只是把他的货车停在客户家门口,而他的大部分计费时间都花在了情妇的家里。近距离的无情审查意味着“好人”的生意蓬勃发展,骗子和伪君子很快就会暴露出来。还有一次,我把一串珍贵的钥匙忘在城际列车上,一天之内就被送回了家,尽管a)钥匙上没有贴标签,b)我甚至没有意识到钥匙丢了。怎么会有人知道它们是我的呢?我只能断定是有人在说我的闲话。
当然,职场是一个类似于小镇的社会。利兹大学的研究人员解释说,八卦有助于促进职场文化,告诉个人如何处理组织关系,避免威胁。连通性克服了犯罪者用来掩盖虐待行为的孤立性:对英国国民医疗服务体系(NHS)丑闻的调查公开表明,八卦可以挽救生命。在任何社区,八卦者都能识别出哪些人可能需要帮助和关心,但又太害羞、太尴尬或太脆弱而无法请求帮助。在我住的镇上,不知何故,杂货会为那些经历艰难时刻的人而出现,匿名的鲜花会为心碎的人而出现——自从我丈夫生病以来,面包师似乎总是有“多余的甜甜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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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害怕失去对他人声誉的控制,流言蜚语才被污名化?11岁时,当我的一个五年级同事指责我是“一个调情者”时,我对母亲啜泣着说:“把八卦当作武器,践踏个人敏感,损害名誉。”“如果他们不谈论你,那你就不是很有趣。”这是母亲们在不太把自己当回事的艺术方面的高超训练,虽然有些生硬。这也是为网络生活做的良好准备,在那里,一群未被承认的前朋友、被拒绝的约会对象和前伴侣可以匿名地传播关于我、你和其他任何人的真实八卦和纯粹的废话。为什么要害怕?被人看到意味着你拿回了钥匙,而强大的举动是接受敌人为你创造的身份;和你的小病态调情。
不管是恶意的还是善意的,八卦只是以最古老的口头形式传播。它不需要识字、祭司式的翻译、印刷机、广播塔或价值440亿美元的网站,所以从历史上看,它是女性选择的媒介,她们无法获得这些其他东西。“Gossip”来自“godsibb”,大致指教母们的聚会。
但是,污名化、边缘化和性别化并不能淡化八卦对个人生活或社区命运可能产生的变革性影响。这就是八卦持续被妖魔化的真正原因——对每个人来说,这是一个难以忍受的提醒,即共享的信息有一种即使是有权有势的人也无法控制的力量。
范·巴德姆是《卫报》澳大利亚专栏作家